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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個四天的連假,從星期五的 Remembrance day(國殤紀念日)開始,
經過兩天週末,一直到星期一都不用上學。
星期一放假的名目還真有趣,稱為Pro-D day,意思是老師的在職進修日,
我不知道這天老師到底用什麼方法進修了?
只覺得每個月一次的Pro-D day總是在連假之後,看來,這絕對是「有心的安排」。
跟著天藍這個小學生在過日子,不禁有感而發,
三不五時就在放假的加拿大小學生,應該是全世界放假最多的,
再多想一點兒,有種變相地逼迫母親回歸家庭當個全職媽媽的意思,
不然,這麼多的放假日,要家長如何應付? 總得有人留守在家顧小孩才行呀!

連假的第一天,我意興闌珊,只使喚了別人搓湯圓來敷衍了事,
那天,我有很深刻的體認;不出門,待在家,反而更累。
所以第二天馬上衝到山上去。

因為那天的雨不小,估計山上應該下雪了,吃飽飯後,找了朋友一起上山去看看,
果然沒錯,一仟兩百公尺的山上在下雪,
這個和七星山主峰差不多高度的山頭,總在冬天時搶先抺上白雪。
雪下得還真不小,我的相機只能在車邊拍幾張就收起來,不然,淋到雪,那可慘了。
沒有帶著相機的隨意遊覽,雖然少了負重,卻也多了美景沒有盡收機器裡的遺憾。
我現在成了個不帶皮包出門無所謂,卻絕對少不了相機這個甜蜜的負荷。













隔了一天,我們又上山去,這次帶了三個小男生去滑雪橇。
這天山下的天氣晴朗,預測山上應該也是差不多的狀況,這樣很適合玩滑雪橇,
三個小男生一路興致盎然的聊天,誰說男生不愛聊天,男生聊起五四三的,也是沒完沒了。

我一路也是帶著歡欣的心情上山,因為好天氣,因為三個小男生的快樂氣息,
可是,當我們到達目的地,我準備要大展身手來捕捉童稚和雪景時,
驟然發現相機電池沒什麼電了,對一個老把相機揹在身上的人來說,
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可悲?沒有,再沒有比這個讓我更悲慟的了。
舉起相機搶拍了少少的幾張照片後,相機就死了,帶了個死機,我能做什麼?

那一刻,感覺我的心和人也像死了一樣,不得動彈,不想動彈。
在寒風颯颯的山上,我想起唸書時的偶像歌手唱的那句歌詞,
「我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降到零下幾度C~」



心情急速降溫讓我的身體也失溫,我躲回車上取暖,
還好,咀嚼出門前我隨手帶上車的書裡的文字,稍稍補回我的元氣和熱力。

三個小男生不會知道我這一路來的「大喜大悲」,有天藍把拔陪著在雪地上玩,
他們只管衝向歡樂的巔峰,怎麼會有心思來解讀我臉上的表情符號?
從靜謐又透明的車裡遙望他們,雖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那誇張的肢體表現出他們的大樂,
那也就夠了。

我想,我還得再上山來一次,等沒有下大雪,電池又充得飽飽的時候,
我一定要再來!



在雪地上吃披薩?!這真是只有天藍馬麻才想得出來的「出頭」。





你有這樣吃披薩的經驗嗎?





一口披薩一口冰,配著吃,就不會口渴了。



吃飽了,開始打雪仗







我的在場證明



孔武有力又勤勞的Daniel自告奮勇幫大家把雪橇往上拉







天藍說他自己穿得像個太空人。







三個人輪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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