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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溫哥華避暑的安竹回上海去了,我們家又恢復原有的「寧靜」,
我說的「寧靜」是空間的感覺。

安竹是個熱情有勁的大嗓門兒,
所到之處都可以聽到他像是隨身帶了隻大喇叭強力放送的聲音。
每天下午傍晚時分,「大喇叭」就會「人未到聲先到」,
和閃電打雷「先見光,再見聲」不同,
我們都是先聽到安竹從遠方傳來他精神百倍的招呼聲「我~來~了」,
聽見這個聲音之後過一會兒,才會看見笑容滿面的安竹本人。
通常,他還要禮貌周到地進到廚房來,和已經在裡面開工的我說句「乾媽,妳好!」
我們這屋子熱鬧了起來,像是所有的聲音都被安竹找到開關,然後打開來了。

安竹每天是按時來玩的,來找天藍哥哥和老在天藍哥哥家出現的大小孩子一起玩,
有時候安竹也會自得其樂,去練練單車平衡技術,他騎了台沒有腳踏板的小車。
本來安竹也是用一般的小型兩輪腳踏車在練習的,由天藍把拔跟著跑著保護著;


後來發現我們鄰居的小女生Helena,有種專門讓小小孩練車的小車,
這種小車需要小朋友用腳代替輔助輪,雙腳在地上溜溜划划的向前行,
藉此讓小朋友自己在無形中去抓平衡的「腳踏車感」,
經年累月地溜划,等到真換上有腳踏板的腳踏車也就能自然上手。



反觀我們東方的家長,習慣給小朋友製造「會騎腳踏車的假象」,所以就掛上兩個輔助輪,
可是那輔助輪對於真要學會騎腳踏車是沒有任何幫助,可能還是個「絆腳石」,
有些小朋友習慣依賴了輔助輪,就沒有勇氣去御下它,也就不會騎真正的腳踏車。

安竹每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他要幫忙澆花;不僅要澆我們自家的,也要澆鄰居家的。
和我們並連著的這幾戶住家,平時就互通有無互相照料,
門前那小園兒也就有「誰在家誰就去澆吧!」這樣的共識。
喜歡玩水的安竹很高興被賦與這個任務,澆水之於他根本就像是叫他去玩水似的,
安竹一玩上就會不顧一切投入其中,所以我們讓他澆花還得穿上雨衣,
這會兒安竹看起來像是來救災的打火兄弟一樣。


通常在安竹玩了一會兒也澆了花之後,就是我們的晚餐時間了,
原本內心有些忐忑不安,不曉得安竹是不是能習慣我這個乾媽稍嫌清淡的菜色,
可是第一次共餐後,我的不安隨之飄散。



安竹有比天藍哥哥更好的食慾,他常常都懷抱著「要全部吃光光」雄心壯志上桌的,
除了海鮮和綠花椰菜之外,安竹幾乎是中西式料理都來者不拒,
而且和大部份的小孩兒一樣,安竹是個狂熱的肉食主義者,有肉就有笑容。



「謝謝乾媽的晚餐」,「乾媽煮得晚餐好好吃」是我常常聽到安竹的「阿諛奉承」,
我是個喜歡聽好聽話的乾媽,安竹說得越多,我就越拼命地煮,
就算在廚房裡站到頭昏眼花全身冒汗,也樂此不疲。


★★謝謝乾媽的晚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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