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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開始的第一天,你怎麼迎接「元旦」?
在台灣,參加升旗典禮是極有意義的事,
但我從來沒能那麼早起,也就從沒去過。
去看第一首曙光,那同樣也得早起,還是與我無緣。
通常會做的就是和朋友聚聚,吃吃喝喝,談談和笑笑。
這應該也是一般人會做的活動吧!

2012年的元旦,家裡兩位孫同學去走雪山迎新年,
我沒去,實在是因為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是一段在 Grouse Mountain (松雞山)上的雪路,
聽說全程有六點多公里,我「自信」自己沒有那個能耐,
對於傻父子有心去嚐試走這段路倒是完全支持,樂觀其成。
傻父子還找到了跟他們一樣傻里傻氣的另外兩個人,
這兩位先生最近捲入了場生死決鬥,攸關男人顏面的對決,
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讓自己成為優勝者,
走雪山似乎對這場比賽有所幫助,所以,他們別有目的的上了山。





兩位先生中的「怪傑」先生,把照相看成生命一樣重要,他把大台的單眼相機也帶上去了,
同為攝影愛好者的我,完全可以體會到哪兒都要把相機帶著的熱血,
不過帶上大相機去爬雪山,真是對體力的一大挑戰。



謝謝怪傑先生的不辭辛勞,相機裡的記錄幫我們家的傻父子做了見證!
也因為那些相片我才知道,傻父子說的很難走是怎麼一回事?滑下來又是為什麼?
還有那兩隻大烏鴉(raven)和一堆掉下來會把人刺死的大冰柱,我都知道了。



















傻父子從早上不到十點出門,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回到家。

這段雪路歷程在他們說來是段艱辛的路程,
在上下山的三個小時路途中,要用走的,用爬的,也要用滑的,
在積雪上行走本來就得耗用腳力,我們家的老男人還是個嚴重內八又有O型腿的人,
穿雪鞋走雪山真是為難死他了,他得花最大的力氣來對付自己的兩隻腳,不能讓他們打架。



行走雪山不偌平地那樣平坦,對體力和腳力都是大大的考驗,
出門前,還特別叮嚀天藍,如果覺得自己真的爬不上去就不要逞強,
後來聽把拔的敍述,有幾次,實在因為坡陡路滑天藍走不上去,於是要天藍放棄,
誰知道,天藍鬥志滿滿,他就硬是要上,一次又一次的爬上又滑下,
最後,還真讓他挑戰成功!
聽說這一路上還只有天藍一個小孩,應該是連老外都不認為這是小朋友能走的路,
不曉得兒子哪裡來的堅強意志,但我喜歡他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也引以為榮,
如果他是個遇到困難就退縮,就找藉口,找退路的小孩,我會很替他擔心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在我們家的解釋是,
有個勇於接受登山挑戰的爸爸,兒子也不會是弱者,
這是種血液裡的基因遺傳,也是種耳濡目染的身教教化。
一個只喜歡坐在電視電腦前的爸爸,兒子應該也不會是陽光男孩。







從雪山回來,聽老男人說「腳快斷了」不下二十次,
同行的兩位朋友,一個說全身酸痛中,另一個則是下半身僵硬到無法下樓梯,
天藍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他說他腳一點兒都不酸,他也不懂為什麼把拔腳快斷了?
天藍不知道那是因為他的「配備」比較優良,
他還好遺傳了他媽這雙筆直的腿,才讓他少受這像是斷腳之酸之痛。
不過說來也有趣,天藍有他媽媽的腳,可是腳以上的屁屁卻和他把拔一樣翹,
腳以下的腳趾也和把拔的形狀一模一樣,
遺傳這回事真奇妙,可以這邊挑一點兒,那邊選一下來配的。

睡覺前,兒子幫老子馬殺雞,是整個人站在腳上踩,
以前,我也會幫他踩,現在我把這個工作交給兒子來做,
他們同寢室的,本來就該相親相愛互相幫忙嘛!
這也算是兒子小小的貼心吧!再說,他們這對傻父子的感情本來也就是好得不得了,
看把拔腳酸得難受,就想幫把拔做些什麼可以讓他比較舒服一點兒,
這輕而易舉的「舉腳之勞」的事,天藍當然是樂意至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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