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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不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
記得這是句廣告詞,最初是出自法國文學家巴爾札克,他是個「酗咖啡如命」的人。
把這句話套成我的話說就會是:
「我不更新網站近況,就在台灣嬉戲;不在台灣,就是生病了。」
沒錯,前陣子留了好多空白的時光,不是因為我在台灣玩到瘋了,而是在病中。

這次的生病是要從二月底說起,天藍從學校帶回來了流感病毒;
而把這可怕的病毒傳給天藍的是他最好的朋友,
這好朋友被流感折磨到請了四天的假,
星期五時他帶著病毒還未完全驅離的病體去上學,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換天藍請病假。
天藍的流感病徵是從星期日晚間開始,臉紅和微燒。
接下來的幾天他時燒時退,燒起來時,那熱度是石破天驚的,
我甚至沒有勇氣拿體溫計去探知那高度的燒熱。
給他溫水給他熱湯也給他一些運動飲料,燒燒退退三天後,天藍說有些腳痛,
這可不是我可以忍受的程度了,趕緊帶他去看醫生。
醫生仔仔細細地檢查,卻也無法確切天藍腳痛的根本原因,
該是和高燒有關,可高燒也沒讓天藍耳朵、咽喉有異狀,怎麼會腳痛?
本來是不開藥的,但又怕週末沒有看診的時候天藍又高燒起來,
只好給了抗生素的處方,
因為天藍的支氣管是有些發炎的現象,不過醫生希望我們最好是備而不用,
還好看完診後,天藍慢慢痊癒,那抗生素真沒用上。

從來我是刀槍不入的,記憶所及,我很少會因為天藍生病而跟著生病的,
相較起來,天藍把拔還比較容易讓天藍給傳染到,
所以照顧生病的天藍我都盡量的親力親為。
而這次,我竟被天藍的流感給掃射到,也發起燒來了,就在陪著天藍高燒的第二天。
我根本都想不起來上次發燒是什麼時候?在美國唸書、工作時?訂婚前一天?
常常聽著人家說感冒發燒的痛苦難過,我實在無法感同身受、也沒法將心比心,
因為那真的是遙遠又模糊的記憶了。
曾經,我一度懷疑自己的免疫系統有問題,不然怎麼都不會發燒,
這次生病雖然痛苦,但至少有個事實證明,它們仍然是有作用的。

「第一次」發燒來得急去得快,當我感到畏寒,手腳冰冷,全身無力,
趕忙喝薑茶洗熱水澡,可是仍舊是為時已晚,
38.5度很快就爬上了我的身了,我只有乖乖吞下老爸讓我帶來的中藥來抵抗它,
不過才服下三包藥,隔天起床,我的燒就退得無影無踪了,像個沒事人一樣,
那時天藍還在跟上上下下起伏不定的發燒奮鬥,
怪的是天藍也吃爺爺的藥,但藥在他身上就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可是,我才好過了三天,畏寒,手腳冰冷,全身無力的虛弱感又再來一次,
比起幾天前的病況,這次根本就是加強版的,就不是三包藥就可以解決了事的。
我在高燒中掙扎,因為無力起身,只能完全的躺平在床上,
無形的病毒加諸於身上的都是有名有狀的苦痛,
高燒伴隨的頭暈目眩讓我連上廁所都難。

我沒法起身,全家頓時亂了套,最基本的三餐都成了問題,
家裡唯一沒有被病毒侵犯的天藍把拔馬上擔起了重責大任,
只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的他怎麼樣也不會煮飯燒菜呀!
他甚至是連鹽和糖也傻傻分不清的人。

雖然他有心學習,要在病床上的我口述雞湯、滷肉和炒菜的基本步驟,
但我是連講話的氣力都沒有了的。
只好去餐廳外帶食物回來,不好吃不營養也不計較了,


起不了身的我成了個在床上進食的人,老的小的把食物水果送到面前,
像個老佛爺般養尊處優的態勢沒有讓我比較好過,
我寧願還是個站在廚房裡聽歌唱歌煮飯的廚娘。

一個星期連續遭到兩次發燒病毒的攻擊是我從沒來沒有過的恐怖經驗,
病好後,當我重新再站在廚房料理晚餐時,才有種幸福就在這裡的感受,
總要失去才知道珍惜,還好我沒有失去這份幸福太久,
而我現在是真的有所體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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