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和娘家的老爸說聲「抱歉」,我並沒有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事實上,我的確時刻將他的「警告」惦記在心底,
只是,天藍的頭髮真的長長了,我得想想辦法才是。

於是,我索性自己動手幫天藍做修剪,
只敢動的部份是會遮到眼睛的「劉海」
乖乖的天藍,靜靜的坐在我們家前門的階梯上,讓馬麻盡情揮灑。
這不是我第一次拿起理髮刀,
十幾年前有個「窮苦的倒楣鬼」,為了省錢也請我操刀幫他理髮,
結果這個倒楣鬼隔天只好貼著O.K.絆去上班,
以掩飾被兩光理髮師剪得高低不齊的尷尬。
這麼多年後,我這個「封刀」多年的兩光理髮師,再度開剪,
只可惜,我的技術並沒有因為歲月的累積而有長進,兩光依舊。
「窮苦的倒楣鬼的兒子」也沒有逃過和他把拔一樣「醜陋的命運」,
他一樣頂著像是戴了頂假髮的不自然去上學。


放學後,我自願出錢,讓這個已經脫離當個窮苦倒楣鬼的把拔帶他兒子去街上的理髮店。
這個把拔也沒敢把他岳父的「聖旨」忘記,
一進門就以半哀求半威脅的口吻暗示理髮老店的老闆娘,
請她好好剪,如果「成品」沒能讓他岳父滿意的話,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的。
看過大風大浪的老闆娘,自信滿滿地剪著她千篇一律的髮型,
一點兒也沒理會可憐女婿的警告。
最後收刀前,老闆娘不僅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
也頻頻讚美乖乖坐著不亂動的天藍是個Good boy,
只是她還不忘指著被兩光理髮剪壞的劉海說:
「這個部份我已經盡力補救了,但你也知道那是有多困難呀!」

天藍的新髮型看起來是規矩又陽光,
所付出的代價和把拔一樣都是十八元加幣(台幣$540),
而且這樣的長度很快就又會長長,到時候要不要剪我又得有一番掙扎,
為什麼溫哥華沒有家樂福的一佰元剪髮?


後記:娘家的老爸和老媽喜歡天藍留長的頭髮,說這樣看起來比較有氣質。
我完全贊同他們的看法,只是現實和理想真的無法兼顧,長髮難洗也難整理,
只好折中剪個半長不短的髮型,算是個理想的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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